从前慢,什么都慢,车马邮件都很慢。 那时候内心最大的期盼是过年,之后再盼望下一个年,也盼着快点长大,盼着可以不用念书和学习,不用受家人管束,长大了就可以自由行事,可以花钱买任…
想起对散文写作的感触和心得,我不由想起了一位蒙古歌唱家说过一句话:好的歌曲有三种境界,第一种,是唱给自己,愉悦自己的;第二种是唱给别人,愉悦别人的;而第三种则是唱给苍天,唱…
有道是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”,这句话听着有些武断,也有些冷漠,但细细琢磨,折射出的恰好是“性格决定命运”。 《红楼梦》中的元春,迎春,探春,惜春四大金花可谓实至名归的含着金…
在我们老家方言里,本家,也叫“党家子”。“党”是金文“黨”字的简化,在我们古代,每五百户人称之为一党,所以这个字本身多少带点儿小组织,小集团的意思,但当时可能是农耕文化的社…
提起红楼女子,首先想到的当属宝黛。 没错,薛宝钗表面的宽容温柔,满面含笑,再加上她源自天然的风韵饱满的身材,想必给任何男子,都难以抵挡,没点儿定力怕是早已垂涎欲滴了;而黛玉的…
人与人之间的缘分,总是说不清道不明,这玩意儿有时候挺妙。 与南姐的相识,掐指算来也不过六七年,但实际上我们真正的见面,也只有一次,也就发生在最近。我曾经一度很难界定我和南姐到…
一读红楼,钟爱宝玉的清纯,黛玉的柔情,甚至会读着读着,跟着黛玉流一串眼泪出来;二读红楼,便悄悄爱上了宝钗,她的聪慧和稳重,曾一度成为我最理想的梦中情人,很长一段时间和朋友聊…
葫芦河是圣神,且神秘的一条河,这是我对葫芦河最初的印象。对于这种印象,起初很大程度上缘于无知,或天真。 葫芦河的葫芦口那半截是从我们村口边经过的,但小时候我却很少亲临那里。说…
前日工作间隙,看到早年大学挚友发来信息,问候近来一切可好,随打开手机,和好友热情聊了起来,期间互相诉说了各自的生活与工作,最后挚友感慨,给我发来三个字——针不戳。 针不戳?什…
悬崖陡峭无比,台阶两侧光滑圆润,看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抓的地方,甚至可以认为是人为打造的一面大理石绝壁。每一个台阶都高过我的肩膀,台阶上沿向外倾斜。向下看,脚下烟雾缭绕;向上看…
周五是我一周前与客户约好一起去苏州开会的日子,但我还要顺道捎着女儿去学校。 七点半准时将女儿从被窝里拽起来,催促着匆匆吃完早点,便右肩膀背着自己的电脑包,左肩膀背着女儿的小书…
青骡子生病了,连续多日不能进食,日渐消瘦,颤颤巍巍的四肢似乎已经撑不起它原本高大的身子,做兽医的小叔使出了他平生所学,最后还是不得不垂头、叹着气给站在他身旁的父亲说:“哥,…
找村里一条陡且直的小路,吭哧吭哧将高出自己半个头的二八大杠老红旗推到坡顶,然后双手捏着手把,左脚踩地,右脚伸过车子大梁,踩到踏板,随着后面小伙伴的一声吆喝,带着一路黄土飞驰…
午后的夏日清风徐徐吹过,吹到满是汗水的后背上,顿时让疲劳的人,感觉如喝下一杯带着冰碴子可乐的几分般舒爽。抬头所见之处,皆是一眼看不到头的金黄色麦浪,熟透了的麦穗儿芒刺虬髯着…
货郎——一个带有浓厚的、时代色彩的名词,一种特殊社会背景下的特殊职业。 在经济落后,物资匮乏,交通不便的年代里,货郎在很大意义上充当着农村人心目中的“生意人”这一不可或缺的角…
提前一个月做好的出差计划,在临行前一天取消了,于是马上安排退票,退酒店,给接待方邮件、电话说明原因,安排后期计划…… 进入一月份,河北疫情突然告急,放松了近半年的防疫心态,不…
岁月可以削平生活中的诸多坑坑洼洼,也可以磨平曾经分明的菱角,使之变得或平凡或平庸,但每一个成熟的男人身上,都难免会有几道伴随一生的疤痕。这些疤痕或在皮肤上,或在心里面,即使…
庙庄的五月五是趁着温乎乎的初夏而来的。至今每当想起五月五,似乎就能有翠柳枝头的清香味儿萦绕于鼻尖,因此,一直以来,我心目中的五月五,就是一个关于春天的节日,过了这一天,北方…
庙庄小学坐落在庙庄三个小队的中央位置,学校的北边围墙紧挨着河岸,南边围墙外便是村道。整个学校方圆占地大约五六亩,四周用黄土夯筑起约三米高的围墙,紧贴着围墙里外两侧,两排粗壮…
人说冬雪柔绵,可以浸润厚土,四季的粮仓里,装满着冬雪养大的金色五谷。但我说,冬雪凌冽,纵然可以让五谷圆润,却在不经意间让我的灵魂贫瘠。 我生在北方,长在北方,见惯了冬天的雪,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