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华《录像带电影》
可能是在1988年的某一天,那时我正在鲁迅文学院上学,我从北京东部的十里堡来到了北京西部的双榆树,挤进狭窄和慢速的电梯,然后用手指的关节敲响吴滨的家门。当时吴滨刚刚发表了一组《城…
余华《谁是我们共同的母亲》
了解八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人,几乎都知道在八七年出现了一部著名的小说——《欢乐》,同时也知道这部作品在问世以后所遭受到的猛烈攻击。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攻击来自四面八方,立场不同的…
余华《消失的意义》
台北出版的《摄影家》杂志,第17期以全部的篇幅介绍了一个叫方大曾的陌生的名字。里面选登的58幅作品和不多的介绍文字吸引了我,使我迅速地熟悉了这个名字。我想,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名字里…
余华《一个作家的力量》
我很欣赏美国笔会在授予《等待》2000年福克纳小说奖时,对哈金的赞誉:“在疏离的后现代时期,仍然坚持写实派路线的伟大作家之一。” 2003年初春的时候,我在北京国林风书店买到了《等待》…
余华《我的阿尔维德法尔克式的生活》
我最早读到的斯特林堡作品,是他的《红房间》,张道文先生翻译的中文版。那是1983年和1984年之间,20多年过去了,有关《红房间》的阅读记忆虽然遥远,可是仍然清晰。斯特林堡对人物和场景的…
余华《第七交响曲》和《红字》
肖斯塔科维奇《第七交响曲》中第一乐章的叙述,确切的说是第一乐章中著名的侵略插部与《红字》的叙述迎合到了一起,仿佛是两面互相凝视中的镜子,使一部音乐作品和一部文学作品都在对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