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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华《文学中的现实》

什么是文学中的现实?我要说的不是一列火车从窗前经过,不是某一个人在河边散步,不是秋天来了树叶就掉了,当然这样的情景时常出现在文学的叙述里,问题是我们是否记住了这些情景?当火…

余华《录像带电影》

可能是在1988年的某一天,那时我正在鲁迅文学院上学,我从北京东部的十里堡来到了北京西部的双榆树,挤进狭窄和慢速的电梯,然后用手指的关节敲响吴滨的家门。当时吴滨刚刚发表了一组《城…

余华《国庆节忆旧》

《晚邮报》请我写一篇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周年的文章,我就想起前几天和几位朋友在长安街旁的饭店吃晚饭,吃完饭准备回家时,发现长安街已经封锁了,说是国庆游行的队伍正在排练,我…

余华《音乐的叙述》

这是罗斯特罗波维奇的大提琴和塞尔金的钢琴。旋律里流淌着夕阳的光芒,不是炽热,而是温暖。在叙述的明暗之间,作者的思考正在细水长流,悠远和沉重。即便是变奏也显得小心翼翼,犹如一…

余华《医院里的童年》

长大成人以后,我读到过很多回忆录,我注意到很多人的童年都是在祖父或者外婆们的身旁度过的,而我全部的童年都在医院里,我感到医院养育和教导了我,它就是我出生前已经去世的祖父和祖…

余华《谁是我们共同的母亲》

了解八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人,几乎都知道在八七年出现了一部著名的小说——《欢乐》,同时也知道这部作品在问世以后所遭受到的猛烈攻击。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攻击来自四面八方,立场不同的…

余华《消失的意义》

台北出版的《摄影家》杂志,第17期以全部的篇幅介绍了一个叫方大曾的陌生的名字。里面选登的58幅作品和不多的介绍文字吸引了我,使我迅速地熟悉了这个名字。我想,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名字里…

余华《日本印象》

今年八月,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邀请我和家人访日十五天,去了东京,和东京附近的镰仓;北海道的札幌、小樽和定山溪;还有关西地区的京都、奈良和大阪。 这是十分美好的旅程,二十多年前我…

余华《伟大的中国小说》

近年来,国内的作家和学者们似乎接受了文学的边缘地位,好像这也是与世界接轨的必然结果。其实在美国,文学从来就没有被边缘化过。在美国文化结构中伟大的美国小说一直是一颗众目所望的…

余华《一个作家的力量》

我很欣赏美国笔会在授予《等待》2000年福克纳小说奖时,对哈金的赞誉:“在疏离的后现代时期,仍然坚持写实派路线的伟大作家之一。” 2003年初春的时候,我在北京国林风书店买到了《等待》…

余华《我的阿尔维德法尔克式的生活》

我最早读到的斯特林堡作品,是他的《红房间》,张道文先生翻译的中文版。那是1983年和1984年之间,20多年过去了,有关《红房间》的阅读记忆虽然遥远,可是仍然清晰。斯特林堡对人物和场景的…

余华《韩国的眼睛》

在刚刚过去的那个世纪,在很多年以前,一个不为人们所知的普通人,确切地说是一个工人,在汉城的繁华之地引火自焚。他在临死之时表达了感人肺腑的遗憾,他为自己没有获得更多的教育而遗…

余华《第七交响曲》和《红字》

肖斯塔科维奇《第七交响曲》中第一乐章的叙述,确切的说是第一乐章中著名的侵略插部与《红字》的叙述迎合到了一起,仿佛是两面互相凝视中的镜子,使一部音乐作品和一部文学作品都在对方…

余华《文学中的现实》

什么是文学中的现实?我要说的不是一列火车从窗前经过,不是某一个人在河边散步,不是秋天来了树叶就掉了,当然这样的情景时常出现在文学的叙述里,问题是我们是否记住了这些情景?当火…

余华《我为何写作》

二十年多前,我是一名牙科医生,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小镇上手握钢钳,每天拨牙长达八个小时。 在我们中国的过去,牙医是属于跑江湖一类,通常和理发的或者修鞋的为伍,在繁华的街区撑开一把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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