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荫几乎罩住了我坐的街边长椅,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,牵着一只京巴走了过来。用那像是爬上了几条蚯蚓,青筋凸起的左手,撑着椅背,吃力地坐在我身旁,京巴也懂事地趴卧在我的脚边。 “…
王银龙在北京待了六七年了,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,见证了这座北方大城的变化,但有一点始终不变。 不管是在偏僻的农村,还是区政府附近,但凡路口的地方,地上总能发现存留的白圈和纸灰印…